留给我们走出这片山谷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因为那把刀,今天会用上。
5 风雪阈值天还未亮,整个山谷却像被提前唤醒。风从谷口灌入,
卷着细碎的雪粒撞击帐篷外壁,发出沉闷的敲击声。我的眼睛睁开时,帐篷顶已微微鼓起。
林秋还没醒,侧身蜷缩着,双手环抱着那台DV,像护着什么比身体更脆弱的东西。
我坐起来,拉开侧袋,把登山杖和破风罩取出,动作很轻。林秋睁开眼,看了我一眼,
没有说话,只是缓缓点了点头。她知道,我们要提前行动了。
我在她的睡袋边塞了一颗能量棒,递给她一个眼神。她没问任何问题,迅速收拾了行李,
把头发扎紧,一双眼从睡意中抽离出来,变得清醒而锐利。阿洛的帐篷在对面。
他的拉链没拉严,门口残留的雪线被风压得斜了一道。他醒了,但没起身。他在等。
他知道我们会动,只是不确定会在哪一刻。六点整,我们背起行囊,
在不动声色中从原线路撤出。天光隐约升起,山口浮现出一道苍白的轮廓。
我带着林秋沿备用路线反穿山谷,靠着地形图与太阳方向迅速定位。每走一步,
心里都在默念:别回头,别回头。但我们还是没能走出十公里。
第一个信号是耳后的静电突响,通讯器在毫无前兆的情况下开始闪屏。紧接着,
背后传来一阵雪地的压裂声,细碎,却有规律。我回头,阿洛站在二十米外的雪坡上,
手里没有登山杖,也没有背包,只有那把一直不离身的刀。他的身影在晨雾中笔直如桩,
像极了我曾在军训时见过的老兵站姿。“你们不该走。”他声音不大,却穿透了整个风口。
林秋站在我身后,没有出声。她的呼吸有些急促,我能感觉到她在努力控制情绪。
“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查出你的身份。”我说。他点头,像是承认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“我没想害你们。”他说,“你们只是走得太远了,太深了。”“你为什么还留在这条线?
”我问。阿洛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慢慢往前走了一步,那把刀垂在他身侧,
雪地上留下一道狭长的划...
芝士布丁
西瓜汽水冰
中原之风
Grind
恶灵天堂
阿松
啊姜
阿松
欲饮狗血同载酒
陈若舟
画船
SHIYAOF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