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得到他那可笑的“注视”,我像个跳梁小丑,一次次把自己置于险境,
只为他能多看我一眼。最后,死在他冰冷的嫌弃里。够了。真的够了。
心脏的位置像是被冰封住,彻骨的寒意弥漫四肢百骸。之前那些所谓的“爱慕”和“心痛”,
此刻想起来简直愚蠢可笑。什么攻略任务,什么轮回命运,统统见鬼去吧!这一世,
老娘不奉陪了!就在这时,“叩叩叩”规律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。沉稳,
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像是敲在人的心尖上。整个沈家,会这样敲门的只有一个人。
我几乎是跳下床冲到门口,却又硬生生刹住脚步。深吸一口气,
对着昂贵的欧式穿衣镜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和睡袍,才拉开了门。门口站着的男人,
身形颀长挺拔,近乎一八八的身高笼罩下一片阴影,
黑色真丝衬衫包裹着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腰身,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,露出冷白的喉结。
他手里随意拎着一个小巧的保温壶,指尖干净修长。沈砚。我的继兄,
一个比沈铎危险可怕百倍的存在。他完美继承了沈家人深邃的骨相,浓眉深目,鼻梁高挺,
唇线紧抿时锋利得像是薄刃。此刻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居高临下地落在我身上,
如同端详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,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我仓皇的伪装,
直刺灵魂深处那摊被碾碎的绝望和冰冷的新生。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张力,
雪松香和他身上冷冽强大的气场混合在一起,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“醒了?”他开口,
声音低沉磁性,语气却平淡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,听不出半分情绪。我垂着眼,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身体的颤抖。不能露怯,
不能像以前那样讨好地迎上去,对这个掌控一切的暴君,示弱只会引来更深的觊觎。“嗯。
哥,这么晚有事?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和疏离。他没有立刻回答,
只是将那保温壶递过来。“林妈炖的燕窝,趁热喝。你烧了两天,刚退烧不能吃太油腻。
”指尖相触的瞬间,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