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地方?"他问。云娜点头,带我穿过嘈杂的大厅,进入一个隐蔽的包厢。
包厢墙上挂满了古怪的器物——兽骨、干草药、甚至几个泡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罐。
"这里是...""特殊人士的聚集地。"云娜点了两杯青稞酒,"上海有几个这样的地方,
普通人找不到。"酒上来后,云娜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铜铃,轻轻摇了三下。铃声未落,
包厢门被推开,三个陌生人走了进来。第一个是穿唐装的老者,
光晕是沉稳的褐色;第二个是年轻女孩,
光晕变幻莫测;第三个让我浑身紧绷——是那个黑衣男人,光晕暗红如血。"别紧张。
"云娜按住我的手,"扎西派他来传话的。"黑衣男人面无表情地递过一封信。
云娜拆开看完,冷笑一声把信烧了。"他说什么?"我问。"让我们回寨子一趟。
"云娜撇嘴,"说什么奶奶病了,想见我们最后一面。""奶奶病了?"我心头一紧。
"骗人的。"云娜翻个白眼,"奶奶比这座楼都健康。这是陷阱,想分开我们。
"黑衣男人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:"寨主说,如果汉人不来,就断绝你的家族继承权。
"包厢温度骤降。云娜的眼睛变成冰蓝色,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几根银针:"回去告诉扎西,
如果他再插手我的事,我会让他尝尝'千蛛蛊'的滋味。"黑衣男人脸色变了,
后退两步匆匆离开。剩下两人交换了个眼神,也告辞了。"千蛛蛊是什么?"我好奇地问。
云娜收起银针,表情恢复甜美:"吓唬他的。那蛊太毒,奶奶禁止我用。"我松了口气,
同时又有点失望——病娇女友的毒蛊听起来挺酷的。回公寓的路上,云娜一直沉默。
直到进了电梯,她才突然说:"我们得回寨子一趟。""什么?你不是说那是陷阱吗?
""是陷阱,但也是机会。"她按下顶楼按钮,"是时候让寨子知道,谁才是下一代释比了。
"电梯上升时,她向我解释了家族内部的权力斗争。原来寨主一脉一直想掌控释比传承,
而云娜的奶奶则是传统派,坚持释比只能由"天命之人"继承。"扎西的...